顾曲

随便看看,随便写写

一篇文充满了爱

太喜欢你的评论!在寝室哇哇乱叫!
在我写这篇文的时候,韩信最后那滴眼泪,我也跟着难过了很久。
“人生在世,生或为家国大义,或为知己相酬”。钟离肯定是他的知己,但是那个让他登坛拜将,对他解衣推食的明主,是不是知己呢?那个不管不顾月下疾奔,却在最后骗了他性命的前辈,是不是知己呢?在我看来,韩信对他们两个人的感情都是非常复杂的,所以我把这两人作为韩信相关系列的开篇故事。
韩信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,所以权衡有关君主之事的时候,这些感情都在拉扯着他,让他时而恶言相向,时而又乖顺驯服。同时,他的这些感情还牵涉到他一生的追求与尊严,那么在那样的一种社会中,实际上他是格格不入的。
而这种格格不入,就是他人格魅力的重要组成部分,刘邦以及他手下很多同样出身市井的人都没有这样的品质,勾人又灼人,所以刘邦没法替他开脱。他的性格,就决定了他“该”死,而且必须是在暗角阴谋中死。我现在想通的是,这种结局和刘邦其实关系不大,和吕后萧何关系也不大,其实就是他自己早在一战成名的那天,自己给自己亲手写好的。

糯米栗子芝士团:

给 @顾曲 这位小朋友那篇《胯下》的评论


不用谢。


手快过脑子,加上床下空调太冷,敲完就发上来了。如果你不喜欢那肯定是你的问题。


好久没写这么放飞的评论了真实幸福,所以写的有点飘。


内心一股邪火,足以烧干云梦泽。


中间有很多年我是不认为汉王做错了的,他的无情和真情都来的情真意切,拒绝不了他解衣推食,就也拒绝不了他夺符藏弓。我只是受不了他这种渣男性格,演信任时演到感动自己,一挑拨就被间,翻脸时做着不留情面的勾当,还要来一个且喜且怜。但是他是一个合格的君王,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合理而恰当的,包括对韩信的一路猜忌,充满了一股又当又立感化群臣的个人魅力,让人咬紧牙关恨他时都会忍不住溢出一声叹息。这是我对他远不及他的伟大的偏见,即使在这样的偏见下,我依然不认为他对于异姓王的做法是错的。


这篇文简直掀翻了我上一段所有的自我说服,作为历史上一个兔死狗烹的标杆性样本,刘邦在这件事情上永远是受诟病的。说着天下已集,乃谋叛逆的讽刺,心中也要暗叹天下已集,韩信确实该死,世事如此的洪流裹挟着一切荒谬魔幻顺流而下,然而枉杀功臣什么时候也能成为一件值得被理解和原谅的事情了?我最爱的将军偏要逆流而行,无惧明涛和暗流,抱着剑立在水中,这恰恰是我为什么这么爱他的原因。就像这个文中的他,垂手伏地不过是咬人前的蓄力,他从胯下穿过,却走不上委曲求全的道路,坎坷无法磨平他,浮华不能软化他。他在走一条辉煌的死路,路的尽头是他不甚看重的生死,路上却有他穷尽一生也拿不够的千秋功名。


在前半篇,比起樊哙那段,我倒是认为刘邦杀心最重的时候应该是云梦那段,在座皆是垂垂老朽,唯有楚王恰是青年才俊。人人爱他的骄狂恣意,他的年轻气盛,他的骄狂让他在毁灭的道路上一路狂奔,他的年轻让他无路可退。他刚入盛年,朝气蓬勃,生命旺盛,军中积威像坚固结实的根系牢牢扎进土壤里,只需要一丁点阳光雨露,就不知又要茂盛的长的多高多密。作为一颗早早秀于林的良木,他的身上还有无限可能。容不得他在遥远的楚地自由发展,只能把他圈养起来,养在长安城逼仄的街道上,困在未央宫逼仄的朝堂中。砍断他所有的要求和期待,折断所有伸展出来的枝蔓。其实高祖伪游云梦这段,我觉得对于刘韩比对于钟韩要更有意义,这是刘邦做出的最后一步退让,也是韩信最后一幕悲剧的序章。


不过我更爱这篇文的后半篇,籍儒那段真是渣出天际,我也要一把火烧死这昏君,什么东西?也配相提并论?确实比他这鲜血上讨封的尊贵王侯低了不知道多少等,这话虽然语气不对,但是字面意思我还是很赞同的。本来比起文臣我就更偏爱武将,更遑论这种谄媚弄臣。毕竟空谈误国,国之大事,在祀与戎。(但是现在法制社会,祀就算了。


后半篇的文里我最喜欢那句“我并未想过要杀你”,他对韩信的杀心一直都在,可是一直都不曾真正落下,直到最后人都凉了还在那里矫情(?)他的举动中总是留着一些情面的狠绝,带着故作姿态的心软。这句前后韩信的反应我也很喜欢,他在个人命运相关时的感怀远不如对于钟离眜一事的触动。作为常年行军打仗刀尖舐血的人,他对危险应该有更为敏锐的预感,很多事情不可能毫无感觉,擅长设伏的将军不可能在人情世故上全然天真。但他对功名的渴望和对自己的强大认可把他牢牢栓在命运的轨道上,他为此而活,必然也会因此而死。


不能否认的是,韩信真正想要的一切都是刘邦给的,他想要的名声功绩,全都是在刘邦的交付和欣赏下实现的。刘韩的车从我RPS的滤镜下看简直不能再合理了,刘邦的倚重是他颠沛流离的前半生中一块最大的浮木,他忘怀不了这样的恩情。桀骜中总会对陛下露出一点点柔软的内里来,不过只有一点点。毕竟从这个年轻人登坛拜将开始,汉王对他的一路猜忌下,也是一路的纵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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